他把自己的两只手换做她的乳罩扣在绮媛的乳房上,不停地用力揉搓,用力挤压。
每当他用力的时候,绮媛都发出十分刺激的叫喊。
这叫喊听上去是被压抑的,但却浸透了性的吸引,它穿过贝尔的骨缝,酥软了他的一切。
他吻着绮媛光洁的脖子,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火一样的激情混淆了疼痛和快感的界限,在贝尔咬过的地方绮媛感到某种让她心悸的剧烈快感,此时此刻她绝不会把那渗血的红印儿叫做痛,对她来说,那是致幻的毒汁,把她拉进一个不真实的空间,让她的快感持续,在这快感中再产生新的幻觉:她能为这男人做一切,一切,甚至别的女人为任何人都做不到的。
绮媛的后背搭放在护栏上伸展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引得贝尔又有噬咬她的欲望。
她抬高起一条大腿勾住他的腰,他的肉棒又再插进了她的里面,这时她的阴道里已淫液泛滥,随着他的抽动水渍溢出,顺着她那条独立的大腿渗濡。
绮媛抓住他的头发想阻止了他,仿佛此刻正持续着的快感她已无法承受,心快要从喉咙中蹦出。
贝尔从她的目光中看出赞许多于蔑视,这是女人卸去伪装忘记教养之后的真实面目;女人的肉体让他征服了,女人的心也让他俘获了,一想到这些,唤起了贝尔心底间的忘我。
他像个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像个勇士一样冲锋陷阵,像个歹徒一样弄得她酸痛不已。
他们又一起回到了卧室的床上,绮媛脱除了她剩余的衣服,从脚踝摔掉了轻薄的内裤,她像赤裸的羔羊一样横躺在床上,任由着贝尔像卖肉的人一样,把她掂过来倒过去,让他的双手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留下搔痒的痕迹。
过来,过来,离我近一点。
绮媛朝他伸出双手,张着嘴轻声地呼唤,但是贝尔继续跪在床边,并没有过去。
噢,过来,我是你的,你拿我怎么样都行,我是你的,你知道吗?我是你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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