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费用都经她的手又不用她掏钱。
她领着他进了电梯,绮媛揿按了楼层回头说:你在房间里稍事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就用餐,我把他们都通知过来,为你接风洗尘。
不要搞得那么隆重吧?他说,绮媛笑着:一定要的,你不知我妈妈多么想你。
这是一间临江的套间,从宽敞的窗口能见到碧波荡漾的大江,以及来往穿梭的船舶,夕阳西下将江水染得猩红。
肖翰进了卫生间,绮媛就外间忙着打电话通知若芳和绮丽他们,门敞开着等待着服务生将行李送来。
肖翰洗过澡穿着酒店白色的浴袍,他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垂着腰带。
见绮媛斜放着身子在打电话,他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来。
他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体上移开,绮媛说得很急,舌尖从丰满圆润的嘴唇中吐了出来,充满淫荡地舔过唇边,又快速收了回去。
毋庸置疑,如今的她出落得成熟性感,她一定经历了不少的男人,看她随意的一颦一笑一伸腰一踢腿,都像是挑逗男人,不,是在宰割男人。
他围拢住浴袍的下摆,因为兴奋而膨胀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蹦了出来。
怎么样,这些年?他在沙发上坐下问道。
还好,你呢?绮媛用手掠着头发,耳边那黑蝴蝶发翅不时地掩住她的一只眼睛,让她颇觉不习惯。
他露着的一双腿修长笔挺,小腿上有密密卷曲的毛发,能想象得出里面是怎样诱人的躯体,说不准还有一颗不安分的灵魂呢。
绮媛想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禁异样地绷紧了,一阵激情的碰撞之后,使她身上的魔障会时时地毫无来由从角落里冒出来,这一直让她不安。
时隔多年刚见过了他,已经被荷尔蒙完全转化成了亢奋了。
表哥肖翰是她的初恋,绮媛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以前假若是寒暑假的时候,肖翰便经常地到姑妈家里,大人们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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