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虐狗,我们所里另外几个单身的小年轻,不止一次向我反应,说这两人又怎么怎么了,他们内心受到成吨的伤害,可又不敢当面直说抗议。”
“我在想,要不要在外面单独成立一个实验室,每天把他们关在一起,眼不见心不烦?”
“最后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又招了几个漂亮的女研究员进来,那些单身小年轻再也不叫唤了。于是辛笛和谭馨,继续每天在所里恩恩爱爱,花式虐狗,继续给我创造财富。”
现场像是在听单口相声一样,来宾们笑声始终未停过,把枯燥的科研生活说的那么有趣,也就杨顺能办到了。
杨顺笑过之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感叹说道:“我是亲眼看到你们走到一起的,知道你们很艰难,很不容易。我今天能见证你们的婚礼,是我莫大的荣幸。希望你们从今以后,能相亲相爱,相互扶持,不离不弃,携手走完这一生。”
现场掌声不绝,宾客们都很喜欢这种发自内心的证婚词,而不是各种套路。
辛笛和谭馨都很感动,能得到杨顺的祝福是最好不过了。
婚礼获得巨大成功,宾客皆大欢喜,细节不表。
随着植化所年龄最大的单身汉成功结婚,其他人的喜事也一件件传来。
幸亏属下员工不多,杨顺最多赏脸吃个结婚的酒宴,但证婚人没有再当过,另外孩子周岁十岁的这类宴席就算了,这种热闹杨顺不想凑。
他的时间也很宝贵,除了不断和楚卓等人沟通抗癌病毒剂生产和分配的事,还要给《ca》杂志社写邀约文章。
杨顺写论文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期间陈浩过来辅导,指点,还拉着贺院士等一些中科院肿瘤学专家开过座谈会,陆陆续续又修改了一个月。
等论文最终定稿,寄到《ca》杂志社,已经是四月份。
作为双月刊,每年只出版六期的《ca》,杨顺正好赶上五月份那一刊。
杨顺这篇论文写的是综述,还是评论性的,是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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