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赶着要去如厕,哪知半路上愈来愈痛,不止腹中如此,竟连心肝脾肺肾也一并跟着痛了起来,待到最后竟是七窍流血,那模样端得异常可怖,又在地上勉强挣扎爬了数步,竟是双腿一蹬,一命呜呼了。
此时林文身边也无下人,偌大一个林府竟无一人知道林文在廊间的惨状,这些下人也知张氏憎恨林文,哪会去自讨没趣,这林文也是生性恬澹,习惯了一人独来独往,是以整个白日竟是没有一人去找他,只等到林岳从府衙归来,要唤林文问其功课时,一众下人才着急忙慌的四处去找,直到找到了在廊间早已冰凉的林文尸身。
林岳乍闻噩耗,又赶去廊间查看,此时林文尸身早已冰凉,七窍之血也已干涸,林岳心中大悲,又问起平日之事,方才知道自己忙于公务,竟是让长子过着如此痛苦的日子。
彼时张氏也知道噩耗,急匆匆从娘家返回,看着林文的尸身,口中虽然不停哭嚎,眼神中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林岳虽知其与长子之死脱不了干系,但一来自己毫无证据,二来她也为自己诞下了一个儿子,自己心中总归有些不忍,心头又哀痛林文之死,一夜之间头发竟是白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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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氏虽然害死了林文,但对其丧事却是操办的极大,又请了大明寺的一众僧人为其念佛超度,所费巨大,她倒也晓得做上一些表面功夫,反正林文已死,这林家日后的继承人只有其幼子一人,花费些许钱财又怕得甚么。
这林文的丧事足足操办了三天三夜,张氏又请了风水先生为其在城外山上觅一风水宝地葬下,林岳因痛失爱子,早就一病不起,是以这里里外外都由着张氏打理,这张氏一时风光无两,倒像是林府真正的主人一般。
这日夜里,张氏正在房中床上假寐,忽听门栓轻响,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正是当日给林文煮银耳莲子汤的那个下人。
那个下人走到张氏床头,掐媚笑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这大公子一死,老爷也是病倒了,这整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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