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她的声音,更令谢珍珠担心的还是她现在的精神状态。
虽然,作为一个曾在急诊室工作过的规培,谢珍珠十分清楚,一个人一旦自杀再被救回来的话,很少还会在短期内再次自杀的。
但她还是十分担心的……。
她默默望着眼前这个姑娘,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想说放新,你马上就可以和叔叔阿姨团聚了,却不敢说出……。
不,不是不敢说出,而是就连她都不知道他们到底会不会放了阿晴?。
她知道先在的村人就是把阿晴当做一个烫手山芋,他们既不敢放她回去,又不知该如何处理她。
而她则在努力着,想要说服三叔公他们,但又因为说的太多,以至三叔公他们都已经对她出先反感……。
不,实际只要他们肯放了阿晴,不管他们怎么看自已都行,但他们却根本不敢的……。
是啊,又有谁会敢呢?。
更何况对阿晴做出那种事的还不止一人,而是这一整个村子里的所有男人!。
甚至,就连自已的阿爹和哥哥也——实际直到先在谢珍珠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老实本分的阿爹和哥哥会对一个姑娘做出这种事来?。
她从不觉得说什么别人都做了,只有自已不做不好是什么借口。
但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已无用。
更何况如果真让阿晴回去的话……。
不,实际只要一想到自已阿爹和哥哥可能受到的惩罚,她就不敢想的……。
但是,但是……。
谢珍珠望着眼前的姑娘,看她就这么呆呆的好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傀偶般,坐在那里,她又,她又……。
她尽力的,想要让赵晴有些精神,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用浸好水的毛巾为她擦拭脸颊,双手,梳着头发,检查她身体的情况。
「你说,我还能见到我爸爸,还有妈妈吗?。」
而赵晴,这个曾经那么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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