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的美。
眼睛弯弯的似月牙儿,金属眼镜框带给人的感觉不再是厚重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一种知性的美,婉婉的笑容出乎意料的亲切可蔼,与妈妈充满母爱的温柔不同,滕玉江的温柔更多地是体现在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温柔。
我不禁痴了。
若不是碘伏接触伤口,微微的刺痛让我回过神来,我都还沉醉在其中呢。我这才发现,我竟一直盯着滕玉江看,到了如今的境地,滕玉江作为我好朋友妈妈的身份,早就已经荡然无存了。毕竟浴室里差点就插进了人家出生的通道里,这是一个好朋友能做的事情吗?不过畜生也不止畜生这一回了,早在更早之前,我就偷偷偷奸过一次,或许我早就不配做一个人了吧。
或许这也是我为什么总是不太敢面对滕玉江的缘故,心里总是不自觉的心虚。
这时滕玉江一个抬头,与我的眼神碰撞在一起,顷刻我便面红耳赤地帅过头。一秒都不敢停留,生怕被滕玉江看穿我内心的龌龊。此时我的脸庞红彤彤的,耳朵就跟被烧着了一般,滕玉江此刻与相距这么近,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顿时她靥容一颤,却是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我,笑意渐浓。
“真可爱呐”
“?”
“你害羞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就跟小匠小时候一样,小脸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额”,这下我羞赧得差点窒息过去。我暗暗鞭策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往都是我调戏女人,怎么如今被女人调戏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就连在妈妈面前我都没有这么羞窘过,简直太羞耻了。
“好了哟。我撒了药粉上去,这几天可不能碰水”
这时滕玉江放下了棉签,“淤青的话只能先喷点云南白药,等到伤口好了后再用药油擦一擦"。
我宛如被驯服的小鸡,乖乖地点着头。我突兀想起滕玉江似乎也受了不轻的伤,可是她却是只想着给我擦药,却是没有想到自己,我霎时有些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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