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糊涂的样子,估计就是硬插进去也不会有什么快感。
这时,鸡巴上的隐隐作痛提醒了我,辣椒油造成的创伤还没有痊愈,此时是不太适合做爱的,否则依依就会变成另一个安诺。
我如果再把依依也用同样的原因送进医院,那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下床去卫生间,按照冯教授的嘱咐,给鸡巴仔仔细细地上药。
这可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要好好地爱护它,日后和妈妈享受性爱的时候还要靠它呢。
话说回来,自动安诺给我的鸡巴抹上秘制辣椒油之后,我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鸡巴变得十分敏感,比以前更容易勃起,稍微看到一点性感的信号就会坚硬地挺起,甚至有一点性联想也会如此,十分令人发愁。
这种尴尬的状况导致我必须时刻留心裆下,而且还要整日穿宽松的裤子。
我上完药后,老老实实地回到床上去睡觉,心想:还是让鸡巴再休养一天吧,这种事可不能操之过急。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依依问我昨晚几点回来的,怎么又那么晚。
我说了安诺住院的事,依依非常吃惊和同情,说她也想去看一眼,我说那就今天下午吧。
接着,依依又说,她妈妈出差已经回来了,今天晚上我们俩可以去回门了,我说那好,咱们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去你妈妈家。
吃完早饭后,依依去买回门要带的礼物,我去公司上班。
说来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一迈进公司的大门,又遇见了那个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少妇,常言说事不过三,我已经和她相遇了三次,竟然还是没想起来她是谁。
我一边纳闷地晃着脑子,一边来到工作区。
贺以天的办公室里照旧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定又是那个高级助理马尚瑶在里面聊天,几个女同事都在座位上撇着嘴低声议论着什么。
我来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把一天的活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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