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胡闹了」我站起身又要走。
「哎呀,老公,你不能走呀,你走了这个婚还怎么结?」安诺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你们可千万别叫我‘老公’,被别人听到会出人命的」我警告她们。
「那你不许走」「不行,我在这儿耽搁得太久了,我要回去照顾妈妈」我坚决地说。
「就是要走,也要洞完房再走」安诺微微红了一下脸。
「刚才不是洞完房了吗?」「刚才你只跟北北做了,那我呢?」她不悦地一把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爽得吸了口气:「这种事也要搞平均吗?」「对呀,必须雨露均沾,这样才公平」她不满地说。
「北北在这儿,咱们俩当着她的面洞房不太好吧?」「怕什么,刚才你俩做的时候我不也在旁边观战吗?」安诺继续撸动着我的肉棒。
「要不……还是改天吧,我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旁边有人」我舒服得屁股一耸一耸的。
安诺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你不觉得今天的交杯酒很特别吗?你的鸡巴是不是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我吃惊地说:「你们……不会又在我的酒里下药了吧?」北北这时害羞地说:「我们怕你不肯洞房,又把那个小药瓶里的药给你加了一些,而且比上次还多加了一倍的量」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只觉得鸡巴更胀了:「怪不得今晚一直觉得很性奋,原来是那杯酒闹的,你们真是害人不浅」安诺撸得更快了:「那你还走不走了?」我的龟头已经变得通红了,嘴里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俩都是骗子,以后谁的话我也不信了」「刚才我听了半天你们做爱,你以为我就好受吗?姐姐还说她是处女,她叫得比谁都浪。
难道她就不是在骗人?」安诺不服气地说。
北北红着脸打了她一下:「你才骗人呢。
你不是说做那种事的时候不疼吗?哥哥刚才……把那么粗的东西往我的下面塞……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撕成两半了……到现在疼得都走不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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