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把我的后背抓出了几道血淋淋的指印。
「对不起,北北」我轻轻吻了一下她满是汗珠的额头,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忍。
虽然知道她很疼,但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此时放弃的话,接下来只会让她更痛苦。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满以为插进去就万事大吉了,谁晓得里面重峦迭嶂地全是各种肉群,紧紧贴在肉棒上一动不动,想要进退一下都异常艰难。
尽管插入艰难,我还是和北北彻彻底底地有了肉体接触。
如果说上次我们是在黑暗中稀里煳涂地发生了关系,这次却是在完全清醒和光亮的情况下进行的做爱,我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申辩了。
又过了片刻,待她渐渐适应了鸡巴的粗大,我才缓缓抽插起来,为了减少她的痛苦,起初的节奏慢得像打太极拳一样,北北的脸上仍然充满了难以名状的苦楚表情,晶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像是在遭受满清十大酷刑,我纳闷地问:「上次觉得你适应得挺快的呀,这回咋这么艰难?」「上次你不是把我当成安诺了嘛,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了,现在你知道是我,肯定不敢太用力了」她战栗着说。
「那我退出来好不好?」我不怀好意地问她。
「你怎么那么坏?还想让我再遭一次罪吗?」她咧着小嘴嗔怪地说着,脸色由红转白,显得痛楚不堪。
就在我俩一问一答之间,蜜穴里的浆汁渐渐多起来,虽然不及妈妈的水多量足,却也滑滑腻腻的,我趁机搂住她的纤腰稍稍提高了抽插的频率,她的苦痛感减弱了很多,紧皱的眉头慢慢展开了,嘴里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哼声:「神经病……你的小弟弟真的很粗……不过没有刚才那么胀了……」「北北,你的里面怎么那么紧?好像有胶水粘住一样,我的小弟弟想要动一下真费劲」「我怎么知道,处女都是这样的吧?依依和安诺的第一次不紧吗?」她的玉手下意识地放在我的腿上微微撑着,生怕我突然发力。
「她们……也很紧,但不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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