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金子做的门,居然张口就要五十万,这些家伙可真黑。
不过为了息事宁人,最后这五十万我还是赔给他们了。
莫采欣得知赔偿的数额后跟我说,血库的大门是个高科技产品,上面融合了许多高新技术,确实还是值这个价格的,市总院并没有刻意地宰我。
我回到医院后马上去探望妈妈和我们的三个孩子。
妈妈的状态还不错,只是经过上次的手术室惊魂后,院方要求她再留院观察几天。
妈妈毕竟已经过了四十岁了,身体恢复起来还是比年轻人要稍慢一些。
我的三个孩子睡得正香,听妈妈说他们特别容易犯困,每天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之后我去了安诺的病房,她恢复得更快,已经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只是脸色还有点微微地苍白。
我问刘阿姨怎么样,她说她妈妈已经生了,是一个女孩,六斤七两,非常地健康和漂亮。
而且最巧的是,刘阿姨和妈妈是同一天做的剖腹产。
随后,安诺把她刚出世的小妹妹的照片拿给我看,我只瞧了一眼就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后脊一阵发凉,照片里的那个小女婴和安诺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眉宇间尽是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活脱脱就是一个新版的小魔女,不知道她长大以后会不会像安诺一样给我带来一堆的麻烦。
嗯,等她长大了可要离她远一些。
安诺看看左右无人,就要往我的怀里扑,我只好轻轻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她搂住我的脖子跟我脸贴着脸,嘴里腻声说道:“老公,咱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呀?”我紧张地盯着门口说:“怎么也要等忙完这一阵吧。
咱们别这样坐着行吗?当心有人进来。
”“我已经把门锁上了。
”她在我耳朵上亲了一下。
“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是不是很发虚?”我怕她继续浓情蜜意,便把话题转到她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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