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烦了她也不会说的。
”
“你们表演的是什么节目?”妈妈问思云。
思云学着老师的腔调说:“下一个节目,请三胞胎表演三重唱《国际歌》。
”
思怡接着说:“我们还在排列一个新的节目,叫《我住长江头》。
”
“什么?”妈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爸把这首词也教给你们了?”
“对呀,他还说这首词是你们的……腚前屎。
”
“腚前屎?他怎么什么都说?太恶心了吧?”
“他就是这么说的。
”
妈妈想了想,好像有点明白了:“他说的是定情诗吧?”
“对,好像是这么说,”思怡疑惑不解地问道,“妈妈,什么叫定情诗?”
“你们现在还太小,以后就明白了。
”
孩子们睡着以后,妈妈问我为什么教给孩子们情诗,我说:“这首词非常有美感,让他们学学也好,您没看到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能背好几首唐诗了吗?”
“有那么多歌颂祖国大好河山的诗你不教,非要教这一首吗?”
“我觉得这些描写爱情的诗挺唯美的,而且朗朗上口,正好可以培养一下他们的语感和诗情画意,以后学语文的时候也容易上手。
”
“你就折腾吧,思郑他们都让你教坏了。
”妈妈嗔怪地说。
孩子们大概是太兴奋了,睡熟了以后说的梦话也是《国际歌》,三个小家伙唱得还挺整齐,看来平时没少练。
我给他们盖好被后,回到主卧一瞧,妈妈也已经睡着了,嘴里正发出曲折婉转的声音,离近了仔细一听,哼的竟然也是这首歌,心里忍不住偷笑,别看她整天逼着我们换歌,其实她被熏陶得也唱得很溜了。
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上后,看到妈妈玉体横陈的样子,我的呼吸骤然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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