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冷冷地甩下一句话,走到地下室的门口解锁、开门,独自一个人出去了。
我一面忍着全身的疼痛,一面一步一步地挪了出去,就在她的卧室的隔壁躺下了。
此时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静静地倒在床上。
漫长的暴打终于结束了,但是对于我来说,并没有迎来任何舒适与宁静,事实上,随着伤口的疼痛一点点显示出来,无休止的折磨才真正开始。
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度日如年,一刻都不能入眠。
虽然涂了药,皮肤、肌肉与骨头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痛神经也变得特别发达,屋内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来粉身碎骨般的疼痛,此时最怕的是别墅外面有动静,一旦有车辆经过,那飞驶而过的轰鸣声会引来一连串的钻心剧痛,让人觉得瞬间跌入十八层地狱,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哀嚎,忍耐力也到了极限。
这一刻只想让思维与肉体彻底分离,最好全身都被麻醉,或者能天降一个恩人,一棍子把我敲昏过去,忘掉这无休无止的痛苦。
_ii_rr(ns);
因为明天可能要开车,不敢喝酒,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看手机、听音乐,间或发出一阵痛楚的哼叫声。
此时妈妈就在隔壁,估计她也听见了。
她的房间没有锁门,但是我根本就没有过去骚扰她的念头。
这次犯的错误太严重了,以前常用的那套插科打诨的伎俩也不管用了,再说现在全身都是伤,就算她让我上床也干不了什么。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我龇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刚想过去请安,她已经把早餐端过来了。
看来她还是关心我的,只是脸上依旧冷若冰霜。
我嬉皮笑脸地说:“感谢母上大人赐我早餐,祈求您的祝福赐我力量。
”她白了我一眼:“没想到你还能站起来,看来我打轻了。
”“您就别说气话了,要是把我打坏了,谁陪您开心解忧呢?”“看到你
-->>(第4/1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