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回下五门的地盘,被孩子好几个的娘们嘲笑。
纸上得来终觉浅,任笑笑可不是看过几张春宫就满足的性子,问过二哥暂时还不行动,就弄了个铜勺子,一到晚上,满千金楼掏洞,把花娘们屁股上有几根毛,奶头红不红大不大,都瞧了个一清二楚。
最后长吁短叹地下了结论,“这文人雅士配上青楼名妓,日起屄来,跟屠夫肏婆娘也没多大分别嘛。
还不如人屠夫生猛劲儿大呢。
”偶有些红绳缚戏、翻肠搅肚、吹箫品玉的新鲜把戏,等见猎心喜的劲头一过,在她看来,也就都是些讨好男人的手段而已。
无趣得紧。
叶飘零倒是算得上她心中好看的标准,无奈那次照面,她袖子里正揣着新偷到手的一包金锞子,眼观鼻鼻观心好好地演着步履匆忙的使唤丫头,压根没看到。
他却看到了。
不仅看到,还记在心中。
这次一照面,他便皱眉道:“这是你妹妹?”任二笑不知内情,道:“对,这便是来帮忙的笑笑。
”说着,他还赶紧在桌子下踢了妹妹一脚,扭头瞪过去,用眼神对她警告可莫再发痴了,口中道:“笑笑,这是叶飘零,我们楼主的弟子,这次帮咱们断后。
”任笑笑不说话。
她正在卖力用脸上的肌肉组合出她最美的模样,顺便以眼皮抽筋的力度学着花魁的样子给叶飘零送秋波。
她,任笑笑,喜欢好看的男人。
唯一的苦恼,就是好看的男人不喜欢她。
文弱书生在她眼里只适合做包子馅儿,可江湖上合她眼缘的男人,又不屑她这一身呛人的下五门味儿。
曾有个凑巧见到,她还看上的,跑去纠缠不休,于是知道了,原来男人麻翻后,那根鸡巴竟硬不起来。
她这人有股钻研劲儿,就调整分量前前后后麻翻了那人七、八次。
结果生龙活虎一个采花贼,被她活活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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