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堂兄正在做什么,他都不会意外。
袁家人在私密处相会时,遇到什么都不奇怪。
他见过某位姑姑地窖中用铁钎密密麻麻顶起来的“硕阳林”,见过那个比他小两岁的侄子用盒子整整齐齐收纳的“柔荑纸”,还见过他爹将他亲娘摆弄成无法形容的模样后一边大笑一边狂肏的淫景。
至今他仍能回想起,掉在嘴角那几滴混合着阳精与血腥气的淫液味道。
他猜,他们袁家豪族之中,至少有三成,是披着人皮的疯子。
他们这支分家,传闻是先祖与自己女儿生下来的后代,兴许,从那时就已存下了扭曲而疯狂的血脉。
袁福是本家的嫡子,其实,并不如他们这么疯狂。
袁吉了解堂兄的癖好,进去之后,就先转身将房门关好,双手恭恭敬敬交叠在腹前,冲着那边低头道:“见过兄长。
”没有灯烛。
两列明珠与一树生辉珊瑚,将屋中映亮小半。
暧昧的晕光之中,女子的肌肤会显得更加柔细,滑嫩,迷人。
袁福就站在硕大的珊瑚屏风前,通体赤裸。
虽是同辈,他却比袁吉大了足足十多岁,头一个儿子,已能一掌劈掉木人的脑袋。
他的肌肉依旧紧凑结实,小腹不见分毫赘肉,本是斯文秀气的容貌,却在军中磨练出了彪悍的神态,眸子一抬,便有一股威势自然散开。
他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要求自己的动作简练,精准,就连与女人交欢,都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巧。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女人。
论姿色,她远不如马车上伺候袁吉的两个小骚货,唯一可取之处,大概就是一身细皮嫩肉还算白皙。
她双手被拉开绑在两侧的桌腿上,双脚则与小臂捆在一起,腴白大腿中央的风流穴,如儿口大开,袒露无遗。
乌草蓬乱,蚌珠赤红,花唇外翻,牝户隆肿,腰肢不算太细,胸脯不够丰挺,看五官温婉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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