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今晚她男人分外能干。
她偷偷给阴核屄肉抹了酒,麻麻的能多挺会儿,人家出了一股,她就丢了七次。
她咬着后槽牙使劲儿夹屁股,就不信离了骆雨湖,她能被日死在胯下。
叶飘零察觉那嫩滑小牝肉壁忽然变厚了似的,咂着阳具都磨出了吱吱的水声,知道她又在发倔,单掌抓住她双腕按在奶肉当中,指缝捻住乳头一拧,在她悠长鼻音之中,大抽大送,几乎将她红肿媚户掏翻出来。
“哎……哎哎……你、你轻些……慢点……别……我、我我我……我……顶不……住……呜——!”白腿一蹬,踢飞一块石头,滚落下山壁,丁零当啷一串响。
石头掉到最底下,没了声音。
叶飘零却动得更快。
过度的快活,便会恍若折磨。
但任笑笑偏偏越受他的折磨,就越会快活。
胸前白皙沟壑红得几乎渗出血来,乳头在他指缝硬得快要飞出去。
叶飘零喘息着攥紧她胸脯软肉,猛地几下重夯轰入。
任笑笑屄缝猛地一缩,连屁眼都夹紧消失在腚沟子中,憋气憋红了脸,冒出一声短促尖叫,腰肢转麻花似的左拧一下,右拧一下,旋即四肢一摊,口舌冰凉,直勾勾望着满天繁星,不动弹了。
他趴伏下去,压着她仍在微微颤抖的汗湿胴体,静静享受着坚挺阳物喷薄而出的愉悦。
闻到的血腥并没有减弱多少,但其中混入了女子的汗香,胯下的臊味,和淡淡的酒气,仿佛不再那么沉重,那么难以忍耐。
他伸手摸了摸,剑还在。
于是,他侧过头,枕着任笑笑远比任何枕头都要软的胸脯,闭上了眼。
“叶飘零。
”“嗯?”“我刚才都厥过去了,你就不说给我推拿推拿,或者渡口气过来啊?”“死不掉。
正好叫你歇歇。
”“怎么死不掉。
我感觉被你弄死了好几回,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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