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姐姐指教。
”石碧丝暗暗叫苦。
照说一个黄花闺女,筷子头都不好意思吮得深了,哪知道男人鸡巴要怎么嗦……可她偏偏真的知道,若是藏私不讲,必定开罪骆雨湖。
她只得犹犹豫豫道:“雨儿,这便是我说,须得有个器物的缘由。
这口唇伺候的法子,讲可讲不清。
”骆雨湖掏出帕子,仔仔细细将手指擦净,仍像先前那样并排竖好,巧笑嫣然,道:“这不就是现成的器物么?姐姐,要是真找个石雕木刻的假物件,你就是放到嘴里,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弄的。
若用这个,不就能体验得清清楚楚咯?你要嫌弃脏,那我去盆儿里再洗洗?”石碧丝望着她伸到眼前的手指,又感到一阵头晕。
她觉得当下这情形怪得要命,忍不住想起前辈们细细叮咛嘱咐,不准门内弟子同寝时所做的那些事。
可她今年生辰过后,就要二十有三了。
她自小练武,研药,早早承诺不嫁,心无旁骛。
但她并非不会怀春,不会躁动,不会在盛夏闷热的空房中辗转反侧,孤枕难眠。
她时常会做羞于启齿的梦,梦里她什么都会,什么都敢做,也什么都敢被做,无奈梦中人却是一团影子,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甚至分不清男女。
枕下花床冷,股上香蜜寒。
看着骆雨湖微微摇晃的手指,和手指后那灼热的目光,石碧丝不觉蠕动了一下喉咙,回想起了梦醒换洗亵衣时,触到的那令人心悸的黏腻。
她早已完全成熟,只是几根葱管儿一样娇嫩纤细的手指,有什么可怕。
她轻轻吐了口气,没注意那细细的风声宛如呻吟。
她抓住骆雨湖的手腕,缓缓拉近,嗓音略略发哑,“这吹箫的部位,要落在五点,分为唇、舌、腭、腮、喉。
其软硬、灵巧、适用之处均有不同。
其技艺,不外乎舔、夹、蹭、勾、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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