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几下,开口后撤,“你果真学得极快。
更往深处,左右的腮,叶大哥……那东西既然颇大,便不太合用,至于喉咙,我当时只不过略略一听,觉着定用不上,便没往心里去。
”她心中发虚,别开脸不敢对视。
那用喉咙磨弄龟头的法子,自然也好好教过,只是她无心太过讨好男子,当时并末用角先生真去试探。
虽说记着诀窍,对骆雨湖的手指她并非使不出来,可她隐隐担心,如此下去会有什么大大不妙的事情发生,情不自禁扯了个谎,决心敷衍过去。
担心骆雨湖追问,石碧丝转而又道:“这吹箫的弄法,也分情形。
若是为了之后交合顺畅,便应少些力道,多些舔勾,尽量将唾沫往龟头上多涂一些。
若是畏惧情郎金枪不倒,磨破嫩肉,便自行估摸着为他多吞吐些次数,等他那活儿比平时更大些,在引入下身,应当能少受七、八成的折腾。
若是……像叶大哥那样,一夜反复要上多次的,依我之见,你不如横下心,多在嘴上受累,为他一直含出阳精。
他内功修为比你强出许多,即便你们不曾学过阴阳互济的法门,你吃些下去,多少有点好处。
再不济……总能少受一次。
”骆雨湖连连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乖巧模样,“谢谢姐姐,雨儿记下了。
”石碧丝松了口气,“如此便好。
你和叶大哥琴瑟和鸣,也就不枉……”骆雨湖打断道:“石姐姐,这哪儿够啊。
若光靠吹箫侍奉,我便是掉了下巴,断了舌头,也没办法叫主君尽兴。
这闺房之趣,到底还是要落在交合之术上吧。
”石碧丝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道:“但、但交合之道,我除了口授要诀,还能有什么可做?”骆雨湖轻声道:“姐姐贞洁,我自然不能还如方才那样讨教。
但,我已是经饱了云雨的身子,方才姐姐指点我的法子,但用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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