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月才来看我三次,总不会恰好跟小师叔撞上。
后来,我就拿我和丫鬟相好,被张七处罚的事情探了探口风。
他果然并不在意,只心疼我受罚。
说回去就催促主人早日跟张七谈妥。
那之后……便是我人生最快活的一段时光。
连张七回来,我忍着恶心被他作践,都有了几分盼头」知道这段短暂的沉默是进入正题的前奏,叶飘零眯起眼睛,凝神等待。
卫香馨也并末催促,还将匕首放低了些,只是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他……姓杨,叫杨青,字挽春。
他说他的名字跟我很配,杨柳青青,正是能将春天挽回来的征兆」柳织烟又掉了几颗泪珠,将微微翘起的唇角染湿,「有一次,他来找我的时候,满腹心事,愁眉不展。
我除了这身子,再想帮他分忧,便惟有听他诉苦而已」「他从前很少提他的公事。
那次肯说,是因为若办得不利,兴许会影响他主人与张七的商谈。
我害怕得很。
我就只剩这一个盼头,他那时就算叫我下毒杀了张七,我也不会有半点犹豫。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这夫君,可不曾让我记起半点好处」她泪汪汪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恨,「我磨着他,求他跟我说说。
那会儿我已经知道他办的差使,多半和搜集情报有关。
我就想,百花阁有遍及大江南北的花蕊书,知道不少江湖秘密。
万一,我能帮上他呢?」「你如何帮他的?」卫香馨话中恨意更浓,但平添了几分悲凉和迷茫。
只因她知道,事情变成这样,已不能说是某个人的罪过。
柳织烟已做了她这个出身女子能做的一切。
可她眼下的情形,受过的折磨,当真比在襁褓中死掉更好么?那百花阁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还是错?柳织烟没有看她,低着头,泪水渐歇,颤声道:「他说,他一直在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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