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当时,并没声张」卫香馨长叹一声,匕首垂落,疲态尽显,「这一个情字,要坑害多少女子……之后呢?」柳织烟继续道:「他……极感激我,之后来找我的次数,比从前多了。
可我反而没有之前那么快活。
我心里不安,总觉得铸下大错,兴许会毁掉……李师叔的一生幸福。
后来,我再次回阁,又翻阅了那边来的其他花蕊书,知道李师叔过得并不算好,那姓胡的男人,小妾一房一房的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嫌弃李师叔没能生下一个男丁。
到那时,我才好受了些」「后来呢?」她平静了许多,抬头坐在自己足跟上,仍是跪姿,道:「后来,他忙于办事,来得少了些。
张七的外室有孕在身,他在家里呆了一阵,依旧……还是那样待我。
我心如止水,只当是被畜生欺凌,忍着伺候他。
谁知道,他……他……还盘算起了,要叫我伺候天道来的巡查」她绷紧面颊忍住新涌泪水,咬牙道:「师叔,他心中哪里还将我当作妻子?我心里不愿,他竟……说我连个丫鬟都可亲热,助他前程的好事,反而不肯。
他将我痛骂一番,走了。
我本还庆幸,惹恼他一次,又能清静几个月。
哪知道……他回来作践我那几夜,竟叫我……停了月事,有了孩子」她摸着自己还很纤细的腰肢,恨恨道:「这孩子我绝不会要。
可我手上的药,之前不愿为他生孩子的时候已经偷偷用完了。
我不敢叫杨郎知道,便只说想回来参加赏秋大会。
他很高兴,还说到时候若能来这边查桉,就来看我。
小师叔也很高兴,她忙了许久,寂寞了许久,十分想我」柳织烟面上浮现出一阵惶恐,抬眸看向卫香馨,「我回来之后,才知道……竟出了那样的……火门惨桉。
不只是我慌了,小师叔也慌了。
她一直质问我,是不是我把偷去的花蕊书,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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