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
耍些手段,使些诡计,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大家出来闯荡,不能连最起码的义气,也丢到脑后吧?」他猛地一刀砍向地面,怒喝:「若连对自己人,也要明枪暗箭算计不休,还有什么脸面去谈替天行道!」他一把将刀抬起,缓缓转动,道:「给我下令的巡查并没跟着过来。
负责此处的巡查,出来跟我碰个面吧。
若不是你在暗中约束,此地的天道所属,岂敢见了掌旗号令仍不现身?」袁吉清清嗓子,微笑道:「彭兄,你们天道的事情,是不是你们私下自己了结比较好?人家百花阁在这儿设宴招待群雄,你这么一闹,是不是太煞风景了些?」彭异冷笑道:「百花阁便是我此行奉命笼络的目标之一,要是我到了这儿,知道这些事,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那不如一刀割了自己的脖子,把头给你们做尿壶!小爵爷,我的人先前跟你谈,被你以不愿过问江湖事一口回绝。
可后来我看,你离江湖也不远啊」袁吉悠然道:「实不相瞒,我这人对朝廷的事情实在是不在行,一听就头疼。
正好家里祖上有些宝贝流落在江湖中,我便来凑个热闹,顺便找找」他手指轻轻一弹酒杯,淡淡道:「我不妨把话说得更直接些。
当年猛虎寨的那帮亡命之徒,害得袁家丢了一些东西。
要不是我打算顺藤摸瓜找一找,你们这烂摊子,我可不稀罕掺和」话音落处,那酒杯轻轻一晃,啪的一声碎裂开来。
旁边那个年轻弟子连忙拿出手帕,蹲下擦干。
骆雨湖目光微晃,但很快就定回到叶飘零背后,安稳下来。
彭异刀尖指向袁吉,片刻之后,忽然一笑,道:「看来,我没办成的事,另一边的人,大抵是办成了」袁吉眉心微动,淡淡道:「我说,他就这么空口白牙,对我这个袁家的小爵爷泼脏水,你们就只看着?」几个飞鹰卫长身而起,但坐在远端一个相貌老成的飞鹰卫一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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