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一大盆、一大盘、分量倒是十足的酒菜,费清脸上的轻蔑之意不由更甚。
究竟是一群乡下的土把式啊。
他们完全不知道,这菜到底该怎么做,更该怎么来吃。
杨妙才倒是表现的相当成熟,笑道:“有劳李帅破费了啊。本官可是听说,这几年,辽地的庄稼收成并不好。”
魏良忙笑道:“杨大人英明啊。这几年,辽地天气极冷,雨水又少,庄稼收成很差,李帅也很难啊。”
费清不愉道:“不是有朝廷的粮饷么?怎么?难道你们李帅把这粮饷都给贪墨了不成?”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段喜亮再想忍也忍不住了,猛的就站起身来。
身边,商老六和顺子瞬间反应过来,赶忙把他拉下。
魏良登时大怒:“大胆!还不快给钦差大人道歉?”
段喜亮也意识到他冲动了,强自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忙恭敬道:“钦差大人见谅,卑职冲动了!”
“哼。”
费清冷哼一声,却直接不看段喜亮一眼。
段喜亮这次也长了记性,你都不把你自己当人看,那老子就把你当猴儿看。
段喜亮也不再多言,规规矩矩的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场内形势虽是有些紧绷的尴尬,但随着魏良卖着老脸,殷勤的耐心伺候着,很快,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众人开始推杯换盏,气氛渐渐开始热闹了一些。
只不过,让费清和杨妙才不适应的是,这里的酒,都是最烈的辽南老窖,度数极高,酒劲非常大。
杨妙才虽然恃才放旷,但他自幼便游历了大明的山川大河,是有真才学、有真本事的孤傲,对新鲜事物的接受程度更高,身体也很好,很快,便喜欢上了这烈酒。
但费清这边,不过是拍马溜须的‘关系户’,完全是裙带关系,被人‘赶鸭子上架’,才爬到了现在的位子上。
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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