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知地理,洞悉华夏数千年的文化精髓,对于官场那一套,也早已经玩的顺溜。
但此时……
杨妙才心中止不住的失笑啊。
他本以为,他已经经历过残酷的政治~斗争,对一切事物,早已经可以看的风轻云淡,宠辱不惊。
可惜啊。
可笑啊。
在真正强大的威势面前,在真正强势的实力面前~~,那些卑微的、就像是狗肉摆不上大台面的小手段,算的了什么?
怕真的连个屁都不如啊……
这时,李元庆已经听完了巴达鲁对青台峪堡形势的解释,缓缓点了点头,笑道:“女真人,我见过不少。不过,像你这么精于政务的,却是头一个。”
“奴才不敢。”
巴达鲁的头垂的更低了,老泪都流出来,“李帅,两国相争,各为其主啊。李帅,奴才一把老骨头了,绝非是好战之人,但,但大势是这般,奴才也是没有办法啊……李帅,您,您可以去打听,对于奴才麾下的汉人奴隶,奴才从未有过任何虐待。李帅,奴才知道,您,您拥有跟长生天一样宽阔的胸膛,恳请李帅您,您能饶过奴才一家老小的性命吧。奴才愿做牛做马,报答李帅的恩德啊……”
看着巴达鲁鼻涕眼泪都滴到了脚下的泥土上,一旁正翘着二郎腿享受雪茄的陈忠,不由狠狠啐了一口:“老狗,你这讨饶的功夫倒是不弱啊!合着,千错万错都是皇太极这狗杂碎的错,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呃?陈帅,这……”
巴达鲁想要解释,但一时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忙哀求般看向了李元庆。
李元庆笑着摆了摆手,示意陈忠先别说话,笑道:“你不必这般紧张。冤有头,债有主。谁做下的孽,自有谁担待责任。我观你养的这些马不错,看得出,你也是个爱马之人啊。”
陈忠这时也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不由笑着摇了摇头,用力吸了一口雪茄。
跟他这个兄弟相比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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