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冷声道:“李元庆与王之臣会面只有一刻钟多,加之王之臣上任大半年了,李元庆还是第一次来辽西。这事情,太急了。以王之臣的谨慎,还有李元庆的小心,他们不可能达成什么真正的一致。以我猜测,八成,这是王之臣这老东西,扯着虎皮做大旗啊!”
在座五六人登时也明白了祖大乐的意思。
祖大弼忙道:“二哥,您是说,王之臣这老狗,不地道……”
“哼!”
祖大乐冷哼一声:“他若地道,何须咱们在这边逗留已经快十天!”
祖泽远此时也想明白过来,忍不住狠狠啐一口:“这些狗文人,花花肠子是真多啊!更可恨李元庆那狗杂碎,竟然挑着这个节骨眼儿来辽西!这不是摆明了要跟咱们对着干么?二叔,此事,咱们,咱们到底该怎么办?”
祖大乐缓缓吐出了一口长气,“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明日,我亲自去拜访李元庆。也只有先去探探李元庆的口风了!”
…………
李元庆下榻的客栈内,酒宴已经接近了尾声。
满桂今天心情大畅,只喝了半坛子多,便已经刚不住了,烂醉如泥。
李元庆令亲兵把他送到他临时下榻的房间休息,又令杨磊去安排好满桂亲兵的住宿事务。
忙活了这些事务,李元庆刚要返回后院休息,这时,后院却有亲兵禀报,有人要见他。
李元庆的眉头不由微微皱起来,片刻,这才道:“把人带过来。”
“是。”
不多时,一个长的极为机灵的小厮,被亲兵带到了李元庆面前,忙恭敬跪下给李元庆磕头行礼。
这机灵小厮,李元庆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对他印象却非常深刻。
因为他长的很俊秀,还画着淡淡的淡妆,娘娘腔的味道很足,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了、大明时下非常流行的‘兔相公’,也就是男宠。
而李元庆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正是在王之臣官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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