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你敢染指库房试试,我也不是好惹的。"
跟在柳嬷嬷身后的杏兰,忍着手上传来的剧痛,满怀恨意地盯了一眼柳嬷嬷,又垂下了眼睛。
柳嬷嬷这两天在虐待丫鬟的过程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实在太让她畅快了。听到桂嬷嬷这么不客气的回应,她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战。
不可忍。
"染指?哈,差事当不好,就该让贤,懂不?"
柳嬷嬷翻了个白眼,拂袖而去。
气得桂嬷嬷棒着盒子站在小径上呆愣了半天,而杏兰走过她身边时,也只能给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柳嬷嬷一路走着,一路盘算着该怎么把管库房的肥缺给捞到自己手里。
"将军没娶妻之前,库房都是谁管着?"她问杏兰。
杏兰柔顺乖巧:"将军府的库房一直是马总管在管着。不过将军说了,夫人的嫁妆以及各府送的贺礼,都让夫人自己管,怀玉楼西边整整三间两层小楼,全给夫人当库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