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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安歌细嫩肌肤上的汗毛,和她永远涂得红艳艳的菱角小嘴,是元阙关注最多的部位。最初是因为戒备,观察她是否"开脸",防备她嘴巴里会不会吐出"追魂针"。看多了,戒备之心已荡然无存,只莫名地感觉到被这种青涩的艳丽所诱惑,就忍不住偷偷多看几眼。
谁知,贝安歌慢慢划完了两个字,猛然抬眼,和元阙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元阙吓得立刻收回眼神,眼观鼻,鼻观心,开始回想刚刚贝安歌在自己掌心到底划了哪两个字。
还好他素来都可一心二用。在战场上真正做到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靠的就是这本事,也曾救他于千钧一发之际。这回,这本事又一次救了他。
不过不是救他性命,是挽回了大将军的尊严。
元阙脑中飞速复盘,回想着贝安歌在自己掌心中划动的触觉。蓦地,他眼睛一亮,像解锁了什么新技能。
贝安歌划的是:装——病——
这女人天生会装,当初她倒在洞房,元阙就疑心她是假装。可装着装着,又觉得她也颇有几分真诚。身为大将军,又何惧这无伤大雅的真真假假,元阙不带怕的。
于是元阙也在她掌心缓缓地划了一个字:可。
贝安歌甜甜一笑,另一只没有被元阙握住的小手举起,圈起拇指和食指,比了个OK。元阙微微一怔,但配合着贝安歌的表情,居然也看懂了。
稍过一会儿,贝安歌进入状态,开始了表演,扶额:"夫君,我好像又头疼了。"
一个"又"字用得妙啊,元阙顿时心领神会。
"嗯?"元阙的语气虽然听不出关心,但也足够努力,"路上不是说好多了吗?"
这段找补得好,毕竟来坤德殿的一路上,贝安歌还鲜活,不像生病的样子。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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