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方婧雅无奈地说:“第二件事,上次我告诉你朱贤牺牲时,并没告诉说他在赛田,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本她还可以迟几天才来找朱达贵,但特别想知道答案。这件事,也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朱达贵诧异地说:“我说过吗?”
  他脑子迅运转起来,是朱龙文说过父亲在赛田的安全屋,他才下意识认定父亲就在赛田。方婧雅的嘴确实很严,并没提及这一点。
  得怎么样糊弄过去呢?跟调查局的人找交道,真得时刻多长个心眼,否则一句话说错,就会让他们抓到漏洞。
  方婧雅向朱达贵亮了亮包里的录音笔:“你肯定说过,我们的谈话都有录音,包括这次也是如此。”
  说着,她就把当时的录音调了出来,放给朱达贵听:
  “我要见我父亲!”
  “他的遗体明天早上到枧头。”
  “我现在就去赛田。”
  “你到了赛田也见不到,我们还在勘查现场。”
  方婧雅一边放着录音,一边看着朱达贵的表情。这个录音,她在第一次听时,并没有觉得异常。之后听了几次,才现不对。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赛田了呢。
  朱达贵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你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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