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朱岭游站到窗口,望着楼下的风景,缓缓地说。
  朱达贵也跟着站到窗口,盯着朱岭游问:“是不是因为琼房想让我爸竞选新族长,你就让朱龙文对他下毒手?”
  此时在楼下,朱伟斌背着朱伟昌跑出大楼,外面的马路上停着一辆救护车,他把朱伟昌送过去,能节约不少时间。
  岭游大厦前面,有一排阶梯,朱伟斌三步并作两步,想快点走下去。没成想,突然一脚踏空,连同背上的朱伟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是朱伟斌吗?好像摔倒了呢?”
  朱岭游看不太真切,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通过拉焦距察看下面的情况。
  “快让门口的保安去看看前坪是什么情况?”
  朱岭游马上拨出一个号码,很是急切地说道。
  朱达贵突然轻声说道:“我觉得,上天都在帮我。在枧头,所有参与谋害我父亲的人,基本上都死了。在赛田,如果这些人不忏悔,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好。岭伯,朱伟斌和朱伟昌,是不是朱龙文的同党?”
  刚才这一摔,朱伟斌的头骨粉碎性骨折,颅内大量出血,估计难得抢救过来。朱伟昌受到二次创伤,估计这辈子颈部以后都要瘫痪了。
  他们去枧头接朱龙文,已经是参与了谋杀朱贤。如果让他们把朱龙文救走,想抓到朱岭游的把柄就更难了。
  “达贵,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是你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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