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码头时,宁川文就知道朱达贵只是个普通人。但也就是这个普通人,坏了自己的自己。当时他抱住了黄志益,正准备将黄志益摔倒,结果后背被他来了一下,形势马上逆转。
  听到朱达贵要把尿拉到自己嘴里,宁川文马上紧闭着嘴巴,再也不开口。看到朱达贵走向自己时,他更是把头偏向一旁。
  “现在说还不晚。”
  朱达贵走到宁川文身前站定,准备掏家伙。
  黄志益提醒道:“不能刑讯。”
  “我又不审他,再说了,我们应该到公海了吧?”
  宁川文正在想,这里怎么就到公海了呢?不应该啊。
  蓦然,他听到一股风声,他的下体被朱达贵一脚踢中,两粒丸子受到撞击像要炸裂似的,迸出的疼痛感,比敲碎手指要痛百倍。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无法用言语形容。
  千方百计全部化成了一个字:
  “啊!”
  怪不得非洲大草原强壮的野牛,一旦被非洲二哥咬掉下体,瞬间就倒在地上,疼痛使唤它们无法站立,只能任人宰割。
  宁川文一张嘴,马上有一股水柱激射而来,直接射进了他嘴里,味道有点咸,还有点腥,他瞬间明白这是什么了。
  他马上紧闭着嘴,可这一闭,刚才一嘴的尿便灌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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