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都有点不好意思说：“三千二百八十万……”
也就是说真不如人家一个零头，不会是垫底吧？
“同期有比咱们更差的么？”
“好像没有……看看今天会不会有人更差……”
苏长青哭笑不得，这家伙慌得说都不会话呢。
这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多，大家都下班了，陈锦也出差了，穆沐原本要来陪着，苏长青没同意，荷花胡同16号只剩他和留下来等消息的老金。
“不会这样吧，以我的从业经验判断，投入三百万广告，日怎么也有百万以上吧？”
这个问谁呢，那么多扑街的当初不也都信心满满？
多想也没用，还是洗洗睡吧，苏长青才要让老金回去休息，洛杉矶那边又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