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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光影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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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波茨坦的首映礼(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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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云亦云真害死人,苏长青明知日吹文章不靠谱,可关键时刻反弱智还是不够坚定。

    他当然可以回酒店拿大衣,不过距离太远了,带着梅露兰·多拉回去也容易引起误会。

    苏长青不怕别人误会,而是担心梅露兰·多拉可能误会是带她回去进入主题的。

    这有些唐突,如果她感觉被冒犯,苏长青很冤枉。

    如果没感觉被冒犯,那关系可能就复杂化了,万一以后感情上满足不了她的要求,会直接影响到事业展。

    梅露兰·多拉看完电影一直很兴奋,拉着苏长青越过几条街,进了一家巴伐利亚风格的餐厅。

    服务员都是金姑娘,扎成两条辫子,穿着巴伐利亚围裙,脸颊红扑扑,健康高壮。

    梅露兰·多拉点了啤酒,然后猪脚香肠等等肉食上了满满一大盘。

    她告诉苏长青:“这些德国姑娘的围裙结位置可是大有玄机,蝴蝶结系在左前侧意味着单身,系在右前侧表示已经订婚或已婚,如果系在正中间那才是单身,倘若喜欢的话,你就可以请她喝一杯。”

    “我喝不过她们。”

    茜茜公主就是巴伐利亚姑娘,苏长青小时候就看过电影,真是漂亮得很,其他的也就算了。

    餐厅里很热闹,隔壁几桌德国人梁山好汉似的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苏长青胃口不大,只能用聊天填充时间。

    梅露兰·多拉盛赞《小偷家族》很感人也很深刻,最后问苏长青:“这么好的故事,为什么写成日本社会,直接拍成中国电影不好吗?”

    苏长青几大口啤酒下去透心凉,摇了摇头:“不好,这个故事只适合日本。”

    “为什么,这是个很感人的故事,放在哪都一样。”

    价值观不同最好别深谈这类问题,基本谈不下去,还破坏气氛。

    苏长青慢慢地将猪蹄上的肉分离下来:“我比较了解日本社会,放在那最合适。”

    之前他和杜可可也探讨过这个问题,记得当时说:“我不觉得这故事感人,反而令人透心凉。”

    杜可可也有些意外:“为何这么说?”

    “影片中的六个人蝼蚁般生活在逼仄的房间里,冬天瑟瑟抖,夏天汗水涔涔,吃偷来的食物,用偷来的香波,温暖感人在哪里?

    女大学生与风俗店里与客人拥抱流泪,惯偷犯男人教捡来的孩子叫自己爸爸,所有人像一家人一样整整齐齐地坐在屋檐下仰望烟花,这真是温馨吗?

    他们活在孤岛上一般与世界脱离,自称父亲的男人躺在那吊儿郎当地说笑: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

    安于苟且,难道这就是生活的意义?

    这部电影没有多少社会批判,试图通过温情来逃避问题,完全是小资产阶级的叙事角度。

    我们国家或许有比这更不堪的情况,但绝不应该对民众煽动这样的情怀,更不该引导民众习惯并喜爱这样的故事,所以我不在国内拍。”

    杜可可给了苏长青一个评价:“杞人忧天,装腔作势。”

    吃了两个猪蹄,喝了一大杯啤酒,梅露兰·多拉的眼睛更亮了:“下午你有什么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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