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佳妮显然听出他改口,似笑非笑:“我以为您会说玫瑰。”
她在《入殓师》播时就对柳雨菲的美貌很欣赏,这时搂着她肩膀笑道:“这是中国玫瑰,是您的女友吗?”
这是很简单的英文,柳雨菲也听懂了,和苏长青一起摇头:“不是。”
“他是我哥哥。”
“我妹。”
阿佳妮用手指刮了一下柳雨菲的脸:“真是太美了,您真的很幸运,有一个如此美貌的妹妹。”
这听起来不像法国美人的话,倒像是出自德国骨科医生之口。
一行人上了飞机。
飞机内部装饰豪华,除了几套真皮大沙之外还有大号沙床、整体厨房、浴室、甚至有个小型电影播放舱。
柳雨菲和鹿野千津安排高仓健和梶芽衣子坐好,然后大家各自找位置坐。
飞机随即起飞,舱内安静得很,就像坐在家中、办公室里,听不到动机噪音。
李奥和窦惟坐并,基本躺在沙上,长长叹了口气:“我现在真的能理解那位老农的心情了。”
“哪个老农?”
“我以前看过张贤亮的一部,写五十年代一个老农捡到四百元钱,然后学**上交了。”
“上交了?”窦惟有点好奇了:“那时候四百相当于现在四万吧,后来呢?”
“后来老农作为标兵,被送到北京参观学习。”
窦惟差不多明白了:“结果坏了。”
“是坏了,老农回来后精神就不正常了,他没想到钱竟然那么好用。”
财富的魅力是呈几何倍增的,基数越小时魅力越低,到了一定程度几乎无法抗拒。
“你直接说羡慕人家有飞机不就完了,扯什么老农。”
“我可不仅仅是羡慕,而是有更深层次的恐惧,我媳妇说爱我海枯石烂永不变心,你说要是有人送她一架私人飞机……”
“你媳妇值一架飞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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