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了。
“您的那些朋友说中国白酒就要喝高度的,”阿佳妮凑近来贴着苏长青:“如果兑了水或者其他酒,口味就全变了,也没意思了。”
这些天大家时常凑在一起喝酒,阿佳妮迷恋上了白酒,说是将这种带着麝香味的汽油倒进喉咙,能带进巨大的快感,感觉整个要就要炸了。
这些女演员真不是一般人,在寻求刺激的路上一个比一个有能耐。
“您最初创作这些情节时的直觉,很可能具有特别价值,舍弃太可惜了,或者我们换其他方式保留下来?”
“不必保留,我舍不得把你一刀刀切了,”苏长青态度很坚决:“这些情节还是放弃吧,拍摄中我们以其他方式演绎扭曲的人生,而不是表现变态的个人行为。”
两人讨论很久,最终阿佳妮被说服了,放弃了在情节上玩过火的花招的念头,观众可能一时惊叹演技了得,但转头可能就对剧情十分厌恶。
不过故事从维也纳换到了巴黎,有个关键情节也面临取舍问题。
“法国的有线电视二十四小时播放色情影片,钢琴教师为什么要去录像带店里看这种影片呢?”
钢琴教师有个爱好,经常去街上的影像店,戴着手套神色漠然地长时间观看色情片,而且是最长驱直入那种,并不回避任何人。
这的确是个问题,家里能看片,为什么要去出租店看?
欧洲各国国情还是不一样的,相对而言法国最保守,是欧洲唯一立法禁娼的国家,但是电视节目却很开放,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能播出。
然而这个不能改,钢琴教师必须得去录像店看片,她与学生的戏剧冲突最初就是在这开始的,改家里偷偷看片谁知道她在这方面欲求不满。
如此一来只能强行设定了,就当母亲过于强势,在家有心理压力不自由,看片不如在录像店里爽吧。
经过了这次讨论,苏长青和阿佳妮基本确认了剧情不再大改,接下去可以开始整理分剧本、分镜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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