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死敌。
知县早有准备，甚至连工厂都能带上级去检查。
“我知道，你们一方面在做金融，美其名创新，一方面号称没放弃传统产业，搞了个养牛场。行，一会儿去看，两年多了吧？至少应该有预告中三成的在圈数额了吧？”关荫让年轻人直接向知府汇报，自己却关注起这件事。
少尹看了他两眼。
你能不知道那里头的猫腻？
知县很坦然，数据背得滚瓜烂熟。
甚至信誓旦旦地表态说，在圈数量已经达到七成还要多了。
关荫就笑笑。
在所谓工业园区转了一圈，关荫没说破。
楼上紧张忙碌的员工，半天没在文档上写下一个字。
“戏演得不错。”少尹看了两眼据说是一家金融公司高级管理人员的人问了一下他们的的收入看了下对方的皮鞋。
他也没说破。
又跑到文化公司，七八十个热热闹闹正在凉城卫视镜头前面激烈辩论“要反应现实”还是“先打响名声”的群演。
这可是好群演，演的比流量电视剧主角还不令人出戏。
一天收入怎么着也得五十块钱了吧？
挺好。
“得从顶端搞。”少尹找机会跟关侍郎商议。
关侍郎点头：“过两天堵着路口准备抓。”
骗补贴的公司留着没任何用处的。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车队来到知县精心准备的养牛场。
换上了雨靴，关荫进到牛场转了一圈。
少尹明白了。
知府也明白了。
“我来办。”同知接了这个侦察的任务。
咋办？
让人把里头不吃草料的牛，全部赶到城外的路口，松开缰绳后，竟有过三成的牛慢慢悠悠地顺着小路离开了。
知县当场就傻眼了就。
这……
“就算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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