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神情一滞,回过神来,道:“那道士很少下山……探不出究竟……”
姥姥嗯了一声,淡然道:“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年头可没什么替天行道的老好人,他在不老山修他的道,我在兰若寺证我的法,这样最好。”
接着他蹙起眉头,望着红纱女子腰间,那里渗出一片猩红,显然是被刀身风雷震出了伤。
姥姥漠然道:“今日怎地心不在焉?”
傅清风摇了摇头,艰涩道:“下次不会了……姥姥……”
自从在不老山下……与那个叫“宁臣”的书生夜会。
她便再也没有与其他“男人”亲近的念头。
实在做不出……
姥姥嗯了一声,忽然眯起双眼,抬起一只手。
整座屋阁,所有声音都消弭。
远方的古寺外,有一位背负沉重箱笼的书生,撑着朴实无华的油纸伞。
他抬起头来,看着那座完好无损的“兰若”牌匾,伸手敲了敲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