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反倒是太子,神情轻松,一副不出所料的面容。
  “你们似乎都很惊讶啊?”李白蛟淡淡笑道:“宁奕是一个无法用常理揣度的家伙……他和韩约一样,都是折不断的霜草。”
  这句话。
  被趴伏在大泽水面上的二皇子听了进去,其中的某个字眼,十分熟悉。
  折不断的霜草。
  霜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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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鲸满面血渍,眼神疲倦,低声笑了起来。
  他仔细想了想,这还真是姓宁的,和自家先生最相似的地方了。
  不过,先生应该是无敌的吧?
  他的眼神忽然又黯淡下来……只是,先生赢了又能如何,赢得了一人,难道还能赢下这座天下?自古大势不由人,如今东境势头已去,自己行错一步,满盘皆错,就算先生能赢。
  这一局棋,终究还是输了。
  大泽水面。
  一袭破烂黑袍,摇摇晃晃,站起身子。
  “兄长……”
  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嘶哑地仿佛再提高一点音量,整个声带便会撕碎。
  李白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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