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在我迷茫失落之时,你告诉我不要如此……我又怎会成为如今这样?”
  她抬起双手,自嘲笑道:“如今这双手,沾了天都上千条人命,你觉得脏了?还是说,我就该当一只笼中雀,任人拿捏,戏弄掌中?”
  直到这一刻,宁奕才切身体会地明白一个道理。
  这世上最伤人的不是刀剑。
  而是言语。
  天都夜宴,他已伤了徐清焰一次。
  那道缝隙,或许随着时间越来越小,或许会愈合成为一个伤疤,可终究还是存在,终究还是不可弥补。
  这道伤口,一旦撕裂,便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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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疼。
  “那日,沉渊派铁骑给我送信,还给我送了一句话。”
  徐清焰惨笑道:“他对我说,世间因果,皆有注定,强求不来……凭什么他觉得我所做的,就是强求?”
  锵的一声。
  徐清焰攥拢骨笛叶子,握在掌心,一把拽出。
  神性引召,宁奕腰间的细雪,毫无预兆地出鞘,化为一缕流光,掠入她的掌心。
  宁奕闭目的神情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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