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北长青怎么说也是从地球来的，无论是西游记，还是封神榜，那些个老神仙不都是玩的这么一个套路吗？想来，这世界也应该差不多。
更何况。
据北长青所知，天下九州每一州都有一方圣地，九大圣地的祖师爷亦是当年鼎鼎大名的九大圣子，凌云圣地的祖师爷，凌云娘娘当年就是其中之一。
听说……这九大圣子当年就是跟着一位九天老神仙修炼的，而且这老神仙还是一位圣人，这也是九大圣地的由来。
那位圣人老神仙下凡传道授业，不可能是闲得蛋疼，应该也为了壮大自己的派系，离开之前，很可能也留下传承道统。
作为圣人老神仙的弟子，凌云娘娘当年以龙灵孕育圣子传承，以凤灵孕育圣女传承，会不会也是一种大道正统？
北长青回忆着方才化身成龙之后，面对天劫时的那种亲切感，还有九天近在咫尺的感觉……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体内的龙灵造化，可能真的是一种大道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