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海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柳尘静静的立在虚空，冷漠的看着齐海，这个曾经，险些成为大罗神族驸马的男人。
“你又何必如此做作。”
柳尘冷笑道：“当年你拒绝公主时候，可曾想过今日。”
齐海茫然的抬头，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帝女赵傾的尸骨，以及头颅正上方的那一道剑痕。
正是那一剑，取了赵傾的性命。
而那个时候的赵傾，乃是绝对的神王，诸天上下最强者之一……能取她性命的人，并不多。
“是谁，是谁干的……”
齐海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这一刻，他觉得他亿万年的坚持，亿万年的信仰，统统化作灰烬。
若是一切可以重来，他宁愿选择与赵傾归隐，远离一切的是非。
人族……
似乎，这无尽的轮回，齐海给予人族并没有任何帮助。
“怎么，你还想为公主报仇吗？”
柳尘冷笑道：“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废物，那人若是出手，一口气，便能将你吹死。”
“而且，你又有什么资格为公主报仇！”
“若非是你，公主又何以独抗整个神族。”
“若非是你，公主又何以会众叛亲离！”
“若非是你，公主又何以落得如此下场！”
柳尘几乎是咆哮着喊出了这一番话。
“我……”
齐海的嘴轻轻的动了动，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人道末年，神族，妖族，魔族，以及诸天上下所有的族群背叛人族……
但是那个时候，大罗神族的领袖，帝女赵傾却自始至终不曾背叛人族，以一己之力，独抗神族，为人族争取了一线生机。
不过那个时候，齐海已经死了，陷入轮回当中。
他一直以为，赵傾会活下来，活在这神族的帝陨之地中……毕竟，这里有大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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