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约想到这里时,就听史一坨继续道:“金大中手下有个忠臣姓崔,带着幼主金钟硕亡命天涯,得一个神秘人相助,这才得以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是件好事,金鑫脸上却闪过丝痛苦之意。
  史一坨随即道:“东山再起本是幸事,可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的道理从来不假,你既然可以起,就可能会落。”
  看了沈约一眼,史一坨道:“能赢钱不是难事,谁一辈子没有一次走运的时候呢?难的是一辈子赢下去。谁没有低谷、锋芒毕露的时候,难的是你低谷不忘初心,锋芒毕露的时候也不会忘记。”
  沈约微微点头。
  他现史一坨的言语中有种看破世情的意味,这或许亦是他能是张财的原因。
  神物自晦、锋芒自隐,才是这种人的处世之道,是以范蠡终能流芳千古,文种却只能含恨而终。
  “金钟硕却不明白这个道理。”
  史一坨感慨道:“他决定为父复仇,却不想有些门道,他始终学不明白。”
  沈约已经明白了结局。
  隔行如隔山,能将一切规则圆融贯通的并不多见,相反,是人就有弱处。金钟硕或许可以东山再起,但若论奸诈的程度,恐怕还是差了对手一筹。
  果如沈约所料,史一坨继续道:“那时候版图已经很完善了,规则也和铁板一样坚硬了。对方诱骗金钟硕触碰了铁板,金氏随即又再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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