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从山上离开。
  到了第二天,眼镜男人带了两个学生,带着打孔机,在岩体上凿了指甲那么大点的岩体,然后开着车,花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到了省城里头的地质所。
  他走熟人的关系,直接让人把那指甲片那么大的石片给送到检验室里。
  随后和老友坐着聊天。
  “海涛,听说你在南边的小城里做明代的古墓地质研究工作,这玩意是从古墓里头弄出来的?”已经秃顶的老友笑问道。
  “不是,是在山上现了一块很奇怪的岩体。”斯文眼镜真名叫赵海涛,他说道:“当时我们带了两个便携打孔机上去,就是那种德国产的,按理说针头很硬才对,但两个打孔机的针头都坏了,一断一歪,才磕出这点岩片。”
  能在地质局工作,怎么说都是有点水平的,秃顶中年一听这话,就愣了:“这么硬?不会是特殊合成岩板吧,”
  赵海涛耸耸肩:“谁清楚!看检测结果吧。”
  随后两人聊了好一阵子,大约两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某位研究人员,一脸古怪地把数据单递到了两人的面前,每人各一张。
  看完后,两人的表情也是惊呆了。
  摸着自己光滑的头顶,研究所的中年男人完全摸不着头脑:“会不会弄错了!这都是很常见的泥土成份啊,怎么能压缩成石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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