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他们还帮忙看着从白水河里捞出来的几千人呢。”
菲利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斧头?你带五千把斧头过来干什么?”
“给那些俘虏,让他们去砍掉霍斯曼领东侧的树林,就地建造战俘营,另外等一下你从战俘中找找,应该有霍斯曼伯爵身边幸存下来的人,带着他们去接收附近的农庄和粮仓如果没有,那就多带几门炮过去。”
菲利普听着一愣一愣的,简直想不到拜伦这满脑子的神奇操作都是怎么冒出来的:“你的意思是……让这些俘虏自己去盖个战俘营把自己关起来?”
“你都可以给他们绳子让他们把自己绑起来了,为什么不能让他们自己盖个营地把自己关起来?”拜伦摆了摆手,“这些人已经被彻底消磨了斗志,起码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恢复过来,要趁着他们还在这个状态,用最短的时间把这些人彻底控制,之后再分批输送到塞西尔最后这句是领主交待的。”
菲利普无言以对,只好承认拜伦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在这场漫长追击的最后一天,霍斯曼平原上最后的贵族联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戏剧化方式结束了他们漫长而痛苦的逃亡。
在数千塞西尔士兵的监督下,联军战俘们挥舞着借给他们的斧头,昼夜不休三班轮替地砍光了霍斯曼领地边缘的一片树林,然后自己盖了一座战俘营,把自己关了起来。
而在这最后一批联军战俘被塞西尔人接收的时候,卡洛尔子爵和他最后的亲随、伙伴正跋涉在霍斯曼地区北部泥泞的湿地中。
这位曾经意气风的年轻子爵已经风光不再,他华丽的外套变得肮脏不堪,马裤和长靴被荆棘撕扯的破破烂烂,有着繁复花纹的披风上还有几个被热能射线枪贯穿的枪眼,多日不洗的头就像油腻的水草一般贴在他的额头上,而在他身边,是比他还要狼狈的康思科子爵和马里奥兰子爵。
他们侥幸从饿狼般的塞西尔人手中逃脱,但却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往何方,严重的疲惫正摧残着这三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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