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同样身份的其他人,比如6叶舟,似乎没有这种焦虑。
  车停到楼下,枚千重说:“我是乔教授在应急司接待的第一个病人。”
  “真的?”
  “你不信?”
  “我……不知道。”6林北越来越难以说出“相信”两个字。
  “大概是在两年前,我指挥的一次任务遭到惨败,有人员伤亡。”枚千重不管对方相信与否,自顾说下去,“详情就不说了,总之,我非常生气,愤怒到极点,痛恨我自己的大意,痛恨上司的愚蠢,痛恨下属的不得力,一有机会就逮人吵架。老司长亲自将我送到乔教授那里。当时他刚刚加入应急司,带来的箱子还没有全打开。我俩在他的办公室里大吵一场,除了没动手,我们什么话都说,比谁更狠辣。”
  “然后呢?”6林北忍不住问道。
  “谁能骂得过乔教授?我们吵了三个小时,前一小时勉强势均力敌,后两个小时全是我挨骂。当时我在心里誓,过后要运用一切力量,哪怕得罪老司长,也要让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可是离开乔教授的诊所之后,我突然现自己是多么愚蠢。”
  “愚蠢?”
  “乔教授早就身败名裂,相当于被学院开除,至于生活,他一辈子单身,无妻无子,落难的时候,唯一拉他一把的人是当年的老同学,这就叫‘生不如死’。所以我根本没法报复他,说来也怪,想明白这件事以后,我的愤怒也消失了。”
  不管这个故事是真是假,6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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