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今虽无太华掌教之名,却有其实,哪是你能置喙的,退去!”
  那白鹤童子赶忙称罪,但还是坚持道:“此乃掌教吩咐,还请上仙行个方便。”
  那人又怒,还待再说,却被道隐子拦住。
  周围几人纷纷看来,神色各异,却无人要出言。
  “师弟莫怒,一个座位而已,换个便是,”道隐子说着,询问位置,却被那白鹤童子指了末尾一片空地。
  道隐子又是一愣,但想到局面,还是走了过去。
  倒是先前那人恼怒非常,起身道:“既然师兄移步,师弟我如何能坐在此处,也过去吧。”
  果然与道隐子一起走了过去。
  二人到了空处,又有矮桌蒲团显化,便相对落坐。
  “师弟何苦如此?”道隐子苦笑一声。
  “师兄啊,你处处忍让,旁人就道你软弱可欺,但我海玄子当年与师兄一同快意天下,知你如今是为太华隐忍,心中敬佩,那昆仑势大,我等东海小岛惹不起,可和师兄共进退,还是成的。”
  道隐子闻言,点点头,郑重道:“多谢师弟了。”
  海玄子目光一扫,又道:“师兄,其实坐在此处倒也僻静,省得见他们明争暗斗,你道那昆仑有多看重终南山的福德宗?两宗处处争斗呢。”
  “我也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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