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人一不在,你倒是敢说了。”
  道隐子摇摇头道:“不是见他不在才吹嘘,而是理应如此,但你有句话说对了。”
  言隐子脸色一变,意识到自家师兄又要说教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道隐子就道:“扶摇子天赋是高,但你不该时时刻刻挂在嘴上,须知……”
  “我知道,芥舟子入门时,师兄你就教训过,”言隐子直接接过话来,“说我这般,不仅有碍弟子之心,容易让弟子滋生骄傲、承受压力,更不利于日后教授,不过师兄也该看得出来,扶摇子道心坚韧,哪会因这一两句就自满懈怠?”
  “为兄担心的不是扶摇子!”
  道隐子摇摇头,语重心长道:“你总这般说,奚然他们听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若时间长了,说不定要觉得咱们将心力、精力都放到了扶摇子身上,而心生怨怼,你该还记得,师父当年离去之前交代的话。”
  “如何能忘。”言隐子闻言,脸色也郑重了几分,就道:“说咱们日后为师长,领人入道,该记得传道、授业、解惑并列同行,不可废其一。”
  “这便是了,不光要教他们本领,还教做人道理,不让他们走上歧路,”道隐子叹息一声,“扶摇子天赋高些,所修又杂,接触得早一些、多一些也算正常,其他弟子天赋不如他,但一样是太华根基,不该让他们心中生疑,这样有碍于求道之心,亦不利于山门。”
  “师兄教训的是,”言隐子点点头,语气越正经起来:“我也知道,师兄你那般节俭,灵果都不舍得吃一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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