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穷子还是笑呵呵的。
  陈错却有着思量,隐约明白了师父的用意。
  “紫气衰退,神火升腾,再加上木行入肝,催生火盛,一时半会不会安稳下来,长此以往,甚至还要牵扯精力,损伤道行,想要稳固下来,须得再寻平衡。”
  再看小猪,听其言语,他如何还不明白,这新的平衡,从何得来?
  水火相济,阴阳相合!
  一念至此,陈错的思路便顺畅起来。
  “此番下山,事还真不少啊!”
  一番折腾,陈错将小猪、小龟收入包裹,背在背上,正要拜别穷子。
  穷子则道:“师弟此去齐国,还是得小心一二的,上年,那齐国的国主将皇位传给了儿子,所以这两年从朝廷到地方都不安宁,而且这高家的皇帝,都是一言难尽,国中妖孽不少,你行走人间无需担忧,但那山林水涧便不要深入了……”
  “传位给儿子?可是有什么变故?”
  陈错前世对北齐了解有限,却也听人提过,说那高家一家子都是人才,很有精神病,莫非这个传位,也是宣武门之变这般,儿子强行上位?
  哪料,穷子却道:“谁知道呢,我听好友说,是那原来的皇帝突奇想,一时想要当个太上皇帝,还有的说,是他觉得当皇帝不好玩耍,因此传了位,好潇洒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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