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流先断,试剑汾水龙授。”
  一名青衫男子微微一笑,撑开一把油伞,抬手一招,飞剑入鞘,再一抓,从跌落的蛟龙头颅中摄出一团金光。
  “第二块,”看着手上金光,他浑不在意的收入腰间锦囊,“不知集齐了这枚符篆,能否拼出完整的大河水君之职。”
  边上,有个年过五旬的道人走来,赞道:“贤侄当真不负青锋仙之名。”随后话锋一转,“是否水君权柄,倒是不甚清楚,只是三年以来,不知何故,这些得了符篆碎片的妖类便闹腾不休,若非贤侄这般名门弟子出手,放任下去,不知多少百姓要遭殃,贤侄还要再去斩妖?”
  “张公是长辈,叫我典云子便是,”年轻修士漫步血雨,“要斩,但不急着斩,万事皆有其命,百姓遭难是命该如此,妖邪被我斩杀亦是命定,而水君符篆为我所有,也是应有之命,从我一剑斩杀那五头妖邪,得了第一片碎片就已注定。”
  张公闻言面露迟疑,还是道:“几日之前,老朽亦托了两名崆峒弟子相助,如今却无消息传回,贤侄若有闲暇,不妨去看看。”
  “不急。”典云子笑容不变,“我得了邀请,得先去赴宴。”
  “不知是哪家?”
  典云子也不回答,朝前一指。
  张公顺着看过去,入目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