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罢,那李敬业就是个爽直的性子,臣妾怕他得罪了长孙相公,到时候陛下的善意变成了恶意。”
  李治皱眉,“不至于吧?”
  武媚苦笑:“臣妾听闻英国公都被他气得想吐血,下毒手痛打。”
  李治:“……”
  ……
  李敬业先跑去了李勣那里。
  “去那边要谨言慎行。”
  李勣再三告诫,也担心孙儿卷进去。
  “知晓了。”
  李敬业看了李勣一眼,“阿翁,你最近说话越少了。”
  李勣含笑道:“话多何益?”
  可话少不妥啊!
  李敬业叹道:“话少就是郁郁寡欢,阿耶你时常说要心平气和,可你这般……我担心外面那些人知晓你郁郁寡欢,会笑话你。”
  李勣:“滚!”
  “是!”
  走到门口,李敬业回身,“阿耶,其实被说中的才会恼羞成怒……”
  李勣的修养崩塌了!
  他抓起案几上的砚台,李敬业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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