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这个新鲜的观点让李治也为之一怔。
  “奴隶为何是人?”
  李治问道。
  外面来了个内侍,多半有事儿,王忠良微微摇头。
  在李治想来,李敬业不外乎就是同情心作而已。
  “陛下,那些人大多都是奴隶的后裔……他们的父祖犯错,为何要连累子孙?”
  大唐不把奴隶当人看,关键是奴隶的子女也是奴隶,若是没有机缘的话,子子孙孙都是。
  李治笑了笑,“不如此,何来的奖惩。”
  李敬业抬头,认真的道:“陛下,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为何他们要子子孙孙都跪在尘埃里?”
  李治楞了一下。
  随后他摆摆手。
  李勣带着李敬业出去。
  啪!
  李敬业倔强的不低头。
  “小畜生,晚些再收拾你。”
  一个小吏重伤,据闻这辈子都不能自己站起来了,还破了相……那张脸被李敬业一拳打成了平板。
  李治把这事儿抛开,晚些处置完政事,起身去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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