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途中还回头看了一眼,眼神轻蔑。
  草泥马!
  你可以驳斥我,可以呵斥我,但你特娘的不能蔑视我!
  杨德利原先在华州和表弟相依为命时,饱受村里人的蔑视和嫌弃。进了长安后,他誓要活出一个人样来。
  做官了,按理该牛逼了吧?
  可特娘的还有上官!
  还有对手!
  杨德利冲着张洪德骂道:“贱狗奴!”
  张洪德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没跌落马下。
  一串乡村俚语的喝骂从杨德利的口中喷吐而出。
  口吐芬芳后,他回身现手下的几个官吏都有些惊讶。
  “没见过骂人?”
  杨德利上马,“走,进城。”
  安阳县县城里,杨德利等人很悲剧的被安排在了一个破旧的宅子里。
  恰逢下雨,杨德利躺在床上,嗅着潮湿的气息,听着滴答滴答的漏雨声。
  雨越下愈大了,水滴的让人心烦意乱。
  “竟然……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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