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回来啦,快帮俺看看!”
  说完,他把厚厚的一沓稿纸塞进刘青山手里。
  然后才看到炕头坐着的刘士奎,高文学有点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爷,您的眼睛治好了?要不,您也帮俺瞧瞧?”
  傻样!
  刘金凤瞪了高文学一眼:“爷的眼睛刚好,可不能累着。”
  然后又喜滋滋地凑过去:“看,这是爷和青山给你买的上海表,戴上试试。”
  上海表!
  高文学又不是真的呆,他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不要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要。”
  “给你就拿着,戴上!”
  刘金凤可不惯着他,直接动手。
  当然不是动手打人,而是动手帮着对象戴手表。
  旁边看热闹的四凤儿,笑嘻嘻地掺和进来:“文学哥,你不要,俺就要啦。”
  “别闹,一会儿叫你二姐给你在手脖子上画一块表。”
  刘金凤扒拉一下老四的天线辫子,然后把手表给高文学戴好,美滋滋地瞧啊瞧的,好像瞧不够似的。
  画手表,也是当下的风气,家里的小孩子,看着大人戴手表眼热,就用圆珠笔或者钢笔,在手脖子上画一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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